“你还记得那家烟馆吗?”张鹤问。

翻过驻地坐落的小山坳,脚下是一片繁华模样的聚居区。张鹤回身想扶相月,又沮丧地发现如今她的身体比他年轻健康得多。

“当然。你还装男妓勾引我。”

相月笑着主动拉起他的手,揉捏他的手指,轻轻滑过掌心的纹路,又挠他手上比从前变厚许多的茧子。

手心被她挠得有些发痒,更痒的则痒在心里。永远被她牵着走,永远为她泛涟漪。

张鹤喉间有些滞涩,低头看她仍然如柔荑一般的手。那一点点常年握武器的薄茧无损她的美丽,舒张的肌肉与细腻的皮肤覆在骨骼上,是一双年轻人的手。

“你来过之后,联邦接管,就再也没有烟馆了。”张鹤垂着眼,避开男妓那段不提,“那边推平修了广场,有个很好看的冰雪喷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