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似笑非笑看着他在河面晃来晃去,把语速放得极慢:“安郎这话说的,反倒像是我不明事理。那日你的做法我理解,想必你带我走的那些地方,都是专为五皇子设的陷阱。五皇子狡诈,若我们戏不做的真一些,五皇子未必会上当。”

乡下本就凉快,更何况此时是半夜,河面上又有风。

吴惟安冷得微抖,他轻叹了声。

这下该怎么回,那些同仁没教他啊。

吴惟安:“既是如此,云娘又何必气到自己?”

纪云汐索性整个上半身都趴在了窗台上,她低着头,颇有些闲情逸致地和他聊了起来:“怎么,连你也觉得我生气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