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跟上次有点不一样,没有那样张扬的自信,反而浑身都透着一股子忧郁病弱的美感。
看起来孤独,又楚楚可怜。
似乎还有一点点,心不在焉。
梁诗始终没有回头,迟砚也不是一直站在窗边,看了两眼之后,他往旁边走了几步。
站在排练室外面的台阶上,视线在那棵粗壮的香樟树上停留了一会,从窗户另一边就看不到他了,所以一直到最后梁诗都没有看到他站在外面。
连续跳了快一个小时之后,梁诗终于有点支撑不住了,有点累,这才停了下来。
她的头发全部被梳上去,露着光洁的额头,额间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她抬手把鬓角的碎发撩到耳后,手心都一阵湿润。
气喘吁吁的喝了点谁,胸口随着她呼吸的动作,而上下起伏。
只要一停下来,她就容易想到迟砚的事情。
又难免有点走神。
也就是这一走神,撞到了杜新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