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色欲。
“……”
脸颊有点发烫。
我默默掐得更用力了。
分不清我们到底是在亲热还是互殴,总之一直折腾到天亮,我整个人筋疲力尽,把自己裹进被子里补觉,时遇却已经起床准备去照顾王小狗了。
“你不怕猝死吗?”我问。
他笑着摸摸我的头:“我不累的,别担心。”
“也没有很担心。”我闭上眼。
昏昏欲睡间,我听见他在我耳边柔声说:“邻居小姐,我们晚上继续,好吗?”
我猛地睁开眼,被吓清醒了。
为什么一个做过阉割手术的男人会如此欲求不满?
我觉得自己像极了古代被迫跟大太监对食的倒霉宫女。
又被折腾了几次后,我忍不住悄悄上网搜索:太监也会有生理需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