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急促,身体情不自禁贴向我。
我抬脚踩在他胸口上,制止他的继续靠近,奚落道:“瞧,你根本忍不住的。”
“抱歉。”时遇垂下头。
“那就割了吧。”我说,“你亲自割。”
时遇怔住。
踩在他胸口的那只脚,缓缓滑向他的小腹。
我的语气万分温柔:“我们邻居先生,还是更适合当个阉货哦。”
时遇跪在钉子上,掌心覆上他的裤子拉链,缓缓解开,拉下内裤,露出始终硬挺着的男性器官。
还跟记忆中一样丑陋狰狞。
我从床头柜翻出一把刀,贴心地递向他:“这是切水果用的,没有我上次用的那个剪刀锋利,所以可能需要多割几下才能断哦,加油。”
时遇攥紧刀柄,没有半分犹豫,一刀割了下去。
血淋淋的下体。
血肉模糊的膝盖。
血色蔓延的燕尾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