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背部肌肉随着动作起伏，脊柱两侧的刀疤像展翅的蝶，苏暖忽然想起之前在山洞中看到他时的模样，那些伤疤曾硌得她生疼，却又是最坚实的依靠。

“疼吗？”她替他贴上止血贴，指尖触到他掌心的伤口。

“一点都不疼。”苍烈的声音闷得像是含着块糖。

苏暖抬头，撞进他灼灼的金瞳。

他的红发半湿着，有水滴落在她手背上，却烫得她微微一颤。

空气里浮动着星芒花的甜香，还有某种隐秘的灼热，像极了暴风雨前的宁静。

“苍烈。”她轻声叫他的名字。

“嗯？”他的喉结滚动，目光却始终停在她眉骨上方，不敢下移。

她踮脚在他额头落下一吻，“谢谢你的花。”

苍烈金色的瞳孔剧烈收缩，身体瞬间僵硬如石像。

苏暖看着他泛红的耳尖和颤抖的睫毛，笑了笑，低声威胁道：“你今天要是敢晕过去，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苍烈的喉结重重滚动，金瞳里的光骤然剧烈跳动，像是被点燃的火星。

他猛地抬头，鼻尖几乎撞上她的，呼吸灼热地扑在她唇畔：“暖暖，我……我保证这次绝对不会晕过去。”

话音未落，却因她指尖抚过他腰侧的旧疤，而猛地屏住呼吸，肌肉在掌下绷成坚硬的岩面。

苏暖的指尖沿着他脊柱侧弯的弧度轻颤，感受着他皮肤下如战鼓般的心跳。

她挑眉望着他泛红的耳尖，忽然轻笑：“真的？可我看你已经快晕了。”

苍烈的脸腾地更红，别开眼时喉间溢出一声闷哼：“我、我为了不晕过去，做了很多训练！”

苏暖指尖勾住他脖颈，将人拉得更近，“说来听听，怎么做的训练？”

苍烈的睫毛疯狂颤动，半晌才从齿间挤出几个字：“用、用枕头……”

“枕头？”苏暖眨了眨眼，没忍住笑意。

“就、就是把枕头想象成你！”

苍烈梗着脖子脱口而出，说完才惊觉不妥，慌忙要后退，却被她拽住手腕动弹不得。

他的金瞳里盛满慌乱，小麦色的肌肤泛起可疑的红晕，“模拟、模拟和你近距离接触！这样就能习惯……习惯你的气息和温度！”

苏暖望着他紧绷的下颌线，突然想起他厮杀污染体的模样，再对比此刻局促的神情，心口软成一片。

她踮脚凑到他耳畔，轻声道：“所以每次训练完，枕头都被你抱皱了？”

苍烈的身体瞬间僵硬，喉结上下滚动却发不出声音。

沉默半晌，他突然一把将她按在床上，动作凶狠却在触及她的瞬间放轻力道。

他的鼻尖几乎擦过她的，呼吸灼热：“别笑了，暖暖……”

他的声音带着沙哑的克制，“再说下去，我怕我更紧张……”

苏暖的后颈陷进柔软的床铺，鼻尖萦绕着苍烈身上的气息。

她望着他绷紧的下颌线，指尖顺着他喉结滑动，感受着他吞咽时的震动：“紧张什么？”

她故意将尾音拖得轻软，“是怕枕头训练不够用了？”

苍烈的金瞳骤然缩成细缝，像是被挑衅的野兽。

他的手掌撑在她身侧，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却始终与她的身体保持着半寸距离。

窗外的月光斜切进来，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镀上银边，却融化不了他眼底翻涌的暗潮。

“暖暖……”

他的声音像是从齿间碾过，“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在验收训练成果。”

苏暖抬手抚过他眉骨，指尖扫过他因紧张而跳动的血管，“看来效果不错，至少没像第一次那样，碰一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