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就不属于这里!”何棠也不管会不会激怒他,“我是人,不是你发泄的物件,我要回家有什么错?我要问你为什么不愿意放过我?”

“我知道你留不住我的,港英撤港,剩下的只是时间问题。”

梁青恪没说话,太聪明未必是件好事,在此刻激怒他更加不是一件好事。

他的手离开她的下巴,缓缓将她的头发梳拢。

何棠立刻明白过来他要做什么,几乎条件反射要跑,却被他攥回来。她白瓷面颊上还有他掐她时尾戒留下的痕迹,梁青恪发现了,忽然觉得她全身都应该有这样的标记,他的标记。

事实上他一贯对此乐此不疲,喜欢看她那些时刻瞳孔失去焦距的样子,喜欢她身上都是他的痕迹,让他上瘾。

他垂眸望着跪在地的羔羊,胸腔中暴戾的欲望抑制不住。

梁青恪抚着她的脊背,觉得她应当得到惩罚,这样的惩罚应当与他处理浸兰会叛徒相当。

只不过她作为自己的妻子应当有些特权,比如这样的惩罚可以在床塌完成,由自己完成。

从会议室大门到床塌,她的嘴几乎已经合不拢,脊背刚触及丝质冰凉的被褥,足腕又被抓住,皮肤泛着被抚弄过的红印,盈盈一握的细腰是一圈指痕。

徒劳无功挣扎过后,她只剩下温驯,眸光涣散望着吊顶,承担着无休无止而又兴致勃勃的摆布,翻来又覆去,呼吸的轻颤昭示着她仍有知觉。

冰凉的尾戒从她唇角滑过,缓缓移到脖颈,胸口,向下。

梁青恪单手固住她的下巴,白瓷面颊此刻泛着红,轻蹙的眉头告诉自己,她厌恶至极却已然沉溺,无法解脱。

第69章 心理疾病

她陷在被子里,眼泪顺着面颊渗进床单。

每一声抽泣都带动身上尖锐的疼痛,无处遁形。

“你乖乖的,好吗?等我来接你回家。”梁青恪在她身上释放了所有怒意,此刻暴虐的心终于得到抚慰,伸手抚上她汗湿的额角。

何棠没说话,也说不出来话,只是双眼盯着虚空,不住流眼泪。

梁青恪似也不大在意她开不开口,在她腰下垫了枕头,亲亲她微红的眼尾:“信托是给牙牙仔的。”

何棠涣散的瞳孔一瞬间忽然集聚,伸手挣扎着起身。

不要,她开口要回绝,却发现自己没有办法出声,只能伸手去推他。

可她不知被折腾了几小时,早就没了力气,任他一扯又跌回床上。

身上的伤口随着动作牵扯,像针扎一样疼痛,她抓住床单,又被扣着跪在床头。

那只大手拇指连同食指掐住她双颊,迫她腰向下塌陷,上半身却紧贴他胸膛。

何棠受不了,张口咬住他的虎口,下了死力气。

可这样的力气对于一个常年刀尖舔血的男人来说似乎不值一提,就像是被猫咬了一口,虎口处传来的细密痛感伴着女孩唇齿的温热,反而叫他兴致愈盛。

“可怜的孩子,要被玩坏了。”梁青恪侧在她耳边,声音不知是在惋惜,还是可怜,又或者浑不在意。

最终她被留在这处房间整整25小时,24小时是现在的短效避孕药所能触达的极限。

唯一幸运的是梁青恪带不走她,她仍然可以留在招待所。

女外交官被通知来接她时心急如焚,她不知道这个小姑娘在这一天多的时间里遭遇了什么,直到进了房间才隐隐约约探知到些。

她看见何小姐穿着一件丝质的睡裙,脖子上诡异而违和地系着一条丝巾遮住脖子,看起来没什么精神,漂亮的眉眼恹恹的,像个碎掉的水晶,重新被拼起来,靠在床头。

“您没事吧?”女外交官开口,目光停留在她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