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他手腕试图让他吃痛停下,可即便掐得流了血,他依旧没有停。

不知道过去多久,他手抚上她的肚子,原本平坦的小腹如今有了些起伏。

伸手按按,怀里的身体就溢出声吟。

这一发现让梁青恪难以抑制,他亲着何棠的脖子,慢慢咬上去。

何棠最后的意识在浴室,再醒来已经在床上,身上痛得几乎没有办法动。

她不喜欢这张床,因为在这张床上她几乎没有被当成人对待。强撑着下床,刚开门就见门口有个女人,是在医院的那位女心理医生。

“夫人。”女人恭敬和她鞠躬。

何棠脑子发懵,疑心是自己没睡醒,皱眉开口,“你说什么?”

“夫人。”女人神色温和又重复了一遍。

“什么夫人?”她手握着门把手,强撑着站着。

“梁夫人。”

何棠终于站不住,身体顺着门沿往下滑,女人眼疾手快将她接住。

“什么梁夫人,什么?”她脑子像蒙了一层雾,伸手去推女人,“你去告诉他,我不要,你去告诉他!快去!”她渐渐崩溃。

女人没动,看着她一字一句:“梁先生说,婚礼应当有双方亲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