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担心,就用口型比了个没事。
“我不干了!我干不了了!”陈惠找到陈助控诉。
“她才十九岁,你有没有看到她脖子上面,我的天,是活生生掐出来的!”那是姓虐!
她就知道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工资这么高,可她的良心却日日受到谴责!
对此,陈助仍旧平静,“你要钱就不要讲良心,讲良心就不要讲钱。”
说到钱,陈惠一通发泄后偃旗息鼓。
可她最近心里一直有个疑问,从这几天的相处可以看出何棠家教很好,身上又股温和的书香气。而且这年头能从内地来港市读大学,想想也知道家境也不会差。
这样一个家庭出来的女孩,为什么能够那样心甘情愿被关起来当一株没有自由的菟丝花?
陈助面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他骤然板起脸,变得严厉起来:“不能干就辞职,培训的时候有没有和你说过不要话多?”
陈惠被突如其来的斥责吓了一跳,惊恐中也忘记了刚刚的疑惑。
重新回到别墅的时候,发现女孩正在桌子前翻什么东西,她赶忙上前询问。
何棠依旧说不了话,又不知道怎么打手势,环视一圈后拿了纸笔。
“局外人?”
陈惠立刻明白过来,她是要找这本书,可这本书早就被梁先生明令禁止送到她面前,今天送过来的都是梁先生亲自挑的。陈惠默了片刻开口解释说是以为她不看了就还回去了。
说完,她便见何棠神情沉寂下去,心里负罪感更重,索性低下头假装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