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疯了?你当然可以说我疯了,可我不这样认为。”
唐钦很平静,也许他这个年纪的男人已经很难有什么大的情绪起伏,可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真的是要死。
“你姓什么,我姓什么,你不清楚吗?”
唐兰质问,她觉得太荒谬了,正如二十多年前她第一次发现这件事时一样荒谬。
人人都以为是她非要嫁个门不当户不对的人家,才遭唐家那个一向宠她的话事人厌弃,可只有她知道不是这样的……
唐钦忽又温和同她说话,“可是哥哥已经改了,哥哥后悔了。”
“什么?”她觉得他这句话莫名其妙,可随后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是二十多年前,她忽然在家中说要和何岑年结婚,彼时一向冷静的人将她拉到书房,发疯一样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