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自己,忍忍就好了,却没想过那只是开始。只要她能忍,她就一直有东西需要忍。
在那之前,她从来不知道男女之间还有这样的方式,更不知道在那之后还有千千万万种方式。
这样,羞辱人的方式……
“你不知道。”
何棠看着他,眼中蓄了眼泪。
他当然不知道,他在掐自己掐到窒息意识涣散的时候,他彻底释放的时候,那双瞳孔里只有癫狂的快感。
像是一只全然被本能欲望支配的野兽,撕裂了在外道貌岸然、温文尔雅的外衣,其余什么也没有了。
“我的人生因为遇见你,什么都变了,你要我怎么不恨你。”
梁青恪看着那道背影转身走远,轻声开口:“拦住她。”
话落,几个保镖就将她拦住,何棠转身就看见梁青恪瞳孔里压抑的癫狂。
“让开!你又想把我绑回去吗?”何棠不可置信望着他。
“别误会,我只是想同你解释。”他闭了闭眼,再睁眼,眼神中的癫狂已然散开。
他自问做不到放她就这样走,他不甘心就这样,不甘心。
“以后,不会了。”他说。
“以后?梁先生还嫌害我不够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