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地问:见着了吗?

也算也不算,还不知道呢。电话里说不清,你就放心吧,我估计问题不大。那什么,年前我一定赶回来,到时候见面再说。你猴哥呢?

你还跟他别着呀?打个电话给他吧你。

我先探探你的口风,他问我了吗?你告他那句话了吗?

我笑:告了。他没说别的,就说要是你打电话来,问问你带的药够不,不够他给你寄过去。要是不好寄,他就送过去。喂?喂?娜姐。。。。。。娜姐。。。。。。

那边过了会才吭气,鼻子囊着恩了一声。

娜姐,人还不是想堂堂正正地娶你过门嘛。不然怎么会送脸过去给猴爸打呀?赶紧打个电话给他吧。

我。。。。。。我在六积山脚下,打个电话可不容易呢。。。。。。高力强呢?

。。。。。。这下我心里一紧,勉强打了个哈哈,实在是说不出话来了。

我也想问啊,高力强呢?

高力强呢?!!!!

那天使足了力气接二连三地把石块扔出去,玻璃没砸着,但叮零光铛一通乱响,不知道砸着什么了,引起一片狗叫。就象有连锁反应是的,百犬齐鸣。完了几乎所有的阳台开始此起彼伏地亮起灯,骂声象愤怒的海洋:谁啊!这谁这么缺德?!!!是谁家的孩子?!!!是谁家的狗?!!!

这倒也罢了,可此后几天对面就始终拉着窗帘。

一天两天的,我忍。

一连好几天,我就慌了。

每天战战惊惊地把望远镜放窗台上,自己蹲下来猫着偷瞄,也没用。好容易过了一个礼拜,那窗帘倒是又拉开了,可屋子里已经空了。

我不甘心,又继续猫看了一个礼拜。看得眼睛发麻,下肢静脉曲张,用小哲的话说,埋伏怎么没让你去演啊,见天地在这练蹲桩,回头都能打出一套咏春拳来了。

我彻底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