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曾经摸索过我的脸,在我昏迷的时候。它也曾经按在我的手背上,激起我喜悦的狂潮。

不想跟你说再见。

舍不得不见你。

只想看着你。

只有你。

所以,你一定不能消失。

一定不能。

我把烟砸在地上,刚想跳下来再去拍门,就已经有人喝住了我:哎,你怎么能躺在这上面呢?!还乱扔烟头!

没有没有。我赶忙下来,踩灭了。定睛看他,是一个穿着两截僧衣的人,但是没剃光头。手里拿着扫帚和簸箕,过来象是要扫地,一弯腰把烟头拣进了簸箕里。

你在这干吗呀?他抬起头看着我。

呃。。。。。。您是这寺里的吧?麻烦能不能让我进去,我想找慧照大师。

他上下打量我,摇了摇头:你进去也没用。慧照大师不在。

啊?我愣了。

他转身走开,一下一下地划拉着地面。

我发了会呆,又不甘心,赶上去追问:那。。。。。。那他上哪去了?

他头也不抬地说:开会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