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份好了。大不了以后一天三顿地上你这喝豆浆,完了还不给钱。我在他肩膀上一搡,把他推开。上车开走。

到老张那,把意思一说,就伸出手掌。

好啊!张头喜出望外,想拍桌子,却没忘了中途及时转向,一巴掌拍在了墙上。

王炮,是谁做了你的思想工作?张头兴奋地搓着手。

没谁。我闷头闷脑地说,过了会,又补充了一句:是组织不要我了。

胡说!张头激动了,淬了我一脸吐沫星子:象你这样的好同志,组织上不吸收你那绝对是组织的损失啊。然后忽然醒起,抓着头纳闷了:没通知我啊,这事也需要背地里开小组会吗?什么时候讨论过啊?

我伸胳膊拿袖子抹了抹脸,问张头要烟抽。

这次他很大方,竟然拿了一条给我。我也不客气,抄手里就拆,一边跟张头嘱咐,让他一从财务上领完钱就直接转给三子。开店的大事啊,等着救急呢。

喝,那你不也成老板了?张头拿我开心:还用得着跑这种苦活?

哈哈哈哈。我仰面大笑,然后喷了口烟,假装从背后一撸翎毛倒转手腕掐在指头里做了前捋的动作,瞪眼挑眉,学着穆桂英就一个亮相,叫着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