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过来再问问我。
娜姐哼了一声,过了会说:这个人。。。。。。上海人说话,痴子。
蒙娜,你是他的好朋友,当初也是他介绍你来看的我的专家门诊,我知道你们俩认识挺久的了。你有机会的话劝劝他,让他把心里放不开的事一定要放放开,另外不能太劳累了。工作嘛,是永远做不完的。我当时是跟他说,生病的时候一般人都会有情绪波动,这很正常,叫他不要往心里去。
他啊。。。。。。哼,谁跟他说都没用的。。。。。。他就是认死理的人。
也不错拉,对他,能从那时候恢复到现在这样,已经很不错了。他也还是挺努力的。他是个要强的人啊。不过你还是多开导开导他吧,往往越是要强的人,心就越软。。。。。。董大夫笑道:我治了他不少日子,可对真正的病根我还是无能为力。他要是能有你这股泼辣劲,那我就算放心拉。
娜姐。。。。。。等她进来了,我忍不住张眼问她:什么是躁狂抑郁症?
啊?娜姐怔了怔,忽然跳了起来:你。。。。。。好小子,你装睡偷听我们讲话啊你。
我没。我眨巴眨巴眼。
去!一边呆着去,你先顾好你自己吧。
我碰了个钉子,讪讪地掉过脸,看着手上插在皮下被贴着橡皮膏的针头发呆。那鼓起了老高的一块来,肿了。娜姐过来握了握我的手:手冷吗?吊完这瓶咱就回家。啊?
我心里一颤,咱就回家。眼睛湿润了,过了好半天才张嘴,眯着眼苦笑:娜姐。。。。。。我。。。。。。我还有家吗?
有。两个声音同时响了起来。一个是娜姐的,一个是老猴的。我和娜姐同时往门那看,老猴捧着保温瓶进来了。
老猴面无表情地把东西放小桌上:胖子,我们家就是你家。
娜姐一听这话就激动起来了:你。。。。。。
老猴不理她,掏出个小热水袋:我去灌点热水去,小蒙,你喂胖子吃点东西吧。你也吃点。然后转身出去了。
我看了看娜姐,她手足无措地站着,过了会嘿嘿嘿地笑出了眼泪。
娜姐?我大奇:娜姐?
没事。娜姐拿手在眼睛上抹了一下:你看象他这样的男人,叫我怎么能不喜欢他。
娜姐,其实老猴早就跟我妈说过,他打算跟你办了。时间上算起来,应该是你动身南下的那天吧。
什么?娜姐一颤,盛东西的手晃了一晃,洒在了桌面上。
你说什么?
你不听见了嘛。我笑:我都跟他说过好几回了,什么时候把嫂子带来看看啊,他每次都不好意思。他这人就这样。
他。。。。。。他真的这么说了?娜姐脸上浮起一层光,混合着惊喜甜蜜不敢相信望穿秋水苦尽甘来的种种,在那翩若惊鸿矫若游龙地变化着,还有着说不出的娇艳,真正不可方物。
嘿嘿,嘿嘿。我用好手抓着头,只笑不说话。
他。。。。。。他怎么。。。。。。从来没跟我说过。娜姐有点怔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