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头睁大了眼睛,不相信是的看着我:我呸!你小子敢上这来给我哭穷?

我哭丧着脸:您。。。。。。您这不是风刀霜剑严相逼吗?

最后经过多方磋商,国共两党达成一致协议。破车我照开着,把点全折里面,力争在最短的时间内把空缺补回来。

小铃木我回头给他换辆别的车,不过你得自己去跟人家打个招呼。另外,我这私人介绍你一家汽配厂,熟人去可以打个七折。

行。我满口答应了,刚要转身出去,张头又喊住了我,递过来一张报纸:那。

张头,这是两个礼拜前的。我瞄了眼日期挺纳闷,心想我早看过了。

我让你先把后玻璃上的窟窿糊起来!

领了懿旨,我拿着老张贴玻璃台板的黄胶带用报纸把窟窿结结实实地糊上了。还没忘了修修边角,尽可能地美化了一番。把碎玻璃渣全扫干净了,连垫子底下都翻过来清理了一遍,直到确定一点不剩了才算完。不然谁上来了,坐扎了屁股,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到三子那的时候已经要收摊了。照旧,埋头苦吃。

三字打量我的车,拿手指摸了摸车尾蹭出来的滑痕和凹进去的铁皮,又一眼大一眼小地了那个被报纸糊上了的洞,然后才坐下来,伸出手指捅了捅我脸上的青紫。捅得我一激灵,脸一偏,让开来。疼的。

胖子,三子忧郁了:你这是。。。。。。又惹着谁了呀?

奥,开车不小心呗。我岔开话题。二伯好吗?

托福,还行。我二伯说你挺不错的。10万伏的电棒都没电老实了你。三子点点头:恩,我看也是。

上次我托你那事。。。。。。

我去了。照你说的,买了个铜汤壶,让你嫂子给做了个厚厚的棉套子,连钱送到老方家。你猜怎么着?老方话都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