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正在积极活动,找人等等。我也知道,希望不大。看来唯一要等的就是躺医院那小子的情况。可我打心眼里真是很矛盾。我既不希望他死,也不希望他活。

炖猪跟我说:你也不用叹气,你这待遇就算相当不错的了。还发什么愁啊。

我不理他。他要求跟我不一样。

炖猪说:希望这东西,可以象水,也可以象火。端看你心里怎么想了。

他这人有时候挺神叨的,我都习惯了,懒洋洋地问:你又想说什么呀?

你让它象水,想起来的时候就是把人浸泡在里面的,躺在上面很舒服。你让它象火,那就只会烧,把整个人都烧没了,烧完了,你就连最后这点希望都没法支撑了,你就绝望了。一样东西不同的用法,出来的就是不同的效果,知道吗?

我想了想,问他:炖猪,我总觉得,你肯定不是头回进来,你挺有经验的。你老实说,你是几进宫?你是不是蹲过苦窑?你每次拿到东西不先吃掉,总是先留点下来,备着,抗不住烟倒能抗得住饿,我打头天看到你,我就觉得你不是光三无这么简单。。。。。。

喝,你眼神还挺毒的啊。他笑了:我告你,我有预感,你就快出去了。

你甭叉开话题。。。。。。恩?你说什么?你这预感准不准啊?

天生的强生的,能不准吗?

炖猪拍了拍我:王炮啊,我看咱俩也挺有缘。来来来,我不藏私,有门手艺,你学了,一准能好好排遣排遣。

啊?我一听就来劲了:什么手艺?撬锁还是开保险柜?内功还是外家子?

呵呵。都不是。炖猪摇了摇头,掏出一个塑料饭盆来拍了拍:是打鼓。

第七十七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