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骁越听眉头皱得越紧,恼恨道:“那小公主竟下得了这样的狠手!”
然而看向他的眼神,到底多了一丝不忍。他知道,于萧彻而言,最痛的恐怕不是往命门上刺的那一刀。
然而萧彻只是无谓地扯了唇角,依旧是是一副漫不在乎的姿态:“她喜欢的,从来都是萧珏。我是死是活,她又怎么会在乎?”
燕骁皱眉,也不愿在他面前再提及颜嘉柔,只问:“那后来是谁救的你?”
“是崔令颐。”
“是她?”燕骁一怔,而后低声喃喃道:“看不出来,她对你,倒是痴情。”
萧彻滚动了喉结,似乎不愿多说,转而问道:“如今宫中情形如何了?”
“圣上中风一直昏迷未醒,太医什么法子都用了,说是观圣上脉相不至昏迷,但不知为何,就是迟迟醒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