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这么说又怎么样,你便就是这个意思,难不成我不说,便不是了?颜颜,你当我是什么?也就当初求我时殷勤了一段时间,眼看我上钩了,便又不上心了,是不是?就这样敷衍我,你说哪里招惹我了,嗯?”
“我……我才没有敷衍……是你做得太过了,我真的吃不消了……那里都肿了,还不准让我歇几天么……”
萧彻眼睫颤动了下,搭下眼帘,凑近与她额头相抵,声音有些闷,“那你也不能躲我。”
“你可以和我说,但不能躲我。”
听上去,倒有几分委屈。
颜嘉柔愣了一下,但还是抬手拍了拍他的背,反过来哄他道:“好啦,以后不躲你了,但是我说我不行了,你也要立刻停下,知道么。”
萧彻“嗯”了声。
颜嘉柔以为萧彻良心发现,以后该是会节制了,谁知下一刻,便听他在耳边道:“都休息三天了,该休息好了吧?”
他退开了些许,低头捏过她的手腕,一根根把玩着她的手指,随意道:“那本《椿宫十八式》,学得怎么样了?”
“嗯……”这要怎么回?颜嘉柔只能硬着头皮道:“该是差不多了……”
“是么?”萧彻弯唇:“那么,让我来抽查一下。”
到底是抽查还是c插啊,颜嘉柔轻轻叹了一口气。
她还是顺从地伸手搂上他的脖子,以为他会像往常一样将她抱到床榻上,可等了半天,他都没有要抱起她的意思。
嘉柔困惑地抬起了头:“哥哥……”
却正好撞进他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瞳。
“宝宝,”他哑声道:“今天就在这里。”
“第十二式,记得吗?”
完蛋,颜嘉柔一脸茫然地看着他,窘迫地摇了摇头。
她脑子里都是浆糊,根本什么都记不住。
她答不上来,萧彻却不见着恼,只微微笑道:“无妨,我提醒你便是。”
嘉柔松了口气,下意识地道:“谢谢哥哥……”
萧彻眉梢微动,几不可察地笑了下:“不用谢。”
虽说他的小兔笨了点,不过笨也有笨的好处。
这不,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呢。
他拇指轻擦过她的脸颊,“好心”提醒道:“乖,pa好。”
“对了,皮鼓再抬起来点……真乖。”
一阵衣物窸窣的动静过后,响起一声男人舒服的喟叹。
像是近入及至消魂之所,畅快无比。
“呃,好棒啊,宝宝。”
桌腿先是小幅度地晃动,到后来愈发剧烈,让人疑心下一刻便因承受不住这般剧烈的晃动而折断。
……
东宫内,苏全正小心翼翼地将一碗冒着热气的漆黑药汁递给萧珏,萧珏扭头盯着那碗药汁,目露阴鸷,忽然猛地伸手将其打翻了:“喝喝喝,喝这些药能有什么用?!是能让孤的隐疾治愈,太子之位得以稳固,还是能让孤的女人回心转意?!”
苏全两股战战,连忙下跪道:“殿下恕罪!”
萧珏深深地一闭眼,忽然觉得前所未有的疲累。
太医院那帮老东西,只会开些不痛不痒的方子糊弄他,却死活不答应帮他在父皇面前说些好话,连“悉心调养,或能好转”这种模棱两可的场面话都不肯讲,难怪外面流言愈传愈烈。
偏萧彻这段时间又做出了一些政绩,出尽风头,照这样下去,他用不了多久就会被废黜。
再过几个月,就是“岁暮祭”了,按照魏元帝的性子,每逢岁暮,便要开始着手清算,“岁暮祭”期间需太子祈福占卜,这里可做的文章可太多了。
届时若卦像不吉,借着“天意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