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闪着眼看看他,不说话,也没什么表情,抠着连萧的手执着地低着头。
连萧也看他一会儿,蹲下来搂搂丁宣,心里比刚才还不是滋味。
明明丁宣今天刚有点儿开窍,傍晚才画了个大白鸭,到家就只剩个绳了。
连萧不知道丁宣心里究竟是什么感觉,不知道他能不能明白和体会到那种具体的难过,还是这些情绪只能像一团混沌,茫茫然地塞在他不善表达的世界里。
“鸭鸭回家了。”连萧说。
“鸭鸭。”丁宣一下下捏着他的手,耷着眼小声重复。
一连好几天,丁宣早上去小机构之前,和晚上被连萧接回家,第一反应还是去找他的大白鸭。
他也不吭也不喊,只在家里转悠。
转几圈以后他自己站一会儿,再去该干嘛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