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你们披上官袍,穿上光鲜亮丽的衣裳,也改变不了你们骨子里的低贱,肮脏!”
“天生的贱种,说的就是你们这种人!”
吴德财闻言,陡然就情绪激动起来,他额角的青筋暴起,目眦欲裂:“我真是后悔,当初没有直接杀了你!”
“更是后悔,让你进宫,有了如今不可撼动的靠山!”
江晚棠见状,冷笑了一声,毫不客气的嘲讽:“纵是重来一次,你依旧会这般选择。”
“因为像你这般低贱的小人,心思狭隘,自负又虚荣,永远见不得身边比自己好。”
“你自知自己比不过我父亲,偏又自欺欺人,不肯承认,拼命的想找机会,找事情来证明自己。”
“纵是你阴谋诡计算尽又如何?”
“你这辈子,永远都比不过我的父亲!”
“而你的女儿,也永远都比不过本宫!”
吴德财怒目圆睁,一双浑浊的眼眸满是血丝,又恨又怒,却在看向江晚棠此刻的神色之时,一瞬变得惊恐起来。
他瞳孔骤缩,面色惶恐,不安的道:“你想做什么?”
“该说的我都说了,你不如痛快点,直接杀了我为江知许和你母亲报仇。”
江晚棠一双眼眸猩红嗜血,好似发了狂的困兽,又像是地狱里踏血而来的修罗刹...
“想死?”
她缓缓勾起唇角,笑容极冷,淬着凛然的杀意:“死,未免也太便宜了你!”
“我要让你,血债血偿!”
“你扒了我父亲的面皮,我便亲手扒了你全身的皮...”
“你踩着我父亲的尸骨,坐享十几年荣华富贵,我便亲手砍下你的四肢,拔了舌头,做成人彘,后半辈子都只能活在太监们用的恭桶里。”
“你害死我娘,我便叫你眼睁睁看着你的妻子女儿被人踩在脚底下,任人践踏,让你余下几十年都活在痛苦折磨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江晚棠说得每一个字,都令吴德财瞳孔震颤,恐惧不已,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当年的自己到底是留下了一个多么可怕的大祸患。
任人宰割的幼兽,终究是在他的大意之下,成长为了一头凶猛嗜杀的野兽。
“疯子!”
“真是......”吴德财的怒吼声刚出口,江晚棠手上那柄冰冷染血的匕首,就已经抵上了他的唇舌。
吴德财吓得一瞬间噤声。
江晚棠冷声嗤笑道:“吴德财,你不是喜欢当官吗?”
“那本宫日后便让宫人们每日晨间像栓狗一样将你栓在宫墙上,看着大臣们早朝,散朝如何?”
吴德财惊恐又愤怒的看着她,张开了嘴,刚要出声...
下一瞬,江晚棠抬手用力一挥,水牢的空气中突然划过一抹连串的血珠
吴德财的舌头被尽根割下,掉落在了暗红色的污水池里。
她出手极快,快到吴德财甚至都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只能瞪大了瞳孔,痛苦的呜咽出声。
江晚棠手中动作未停,甚至刻意放缓了几分动作,利刃一点点割开皮肉,渗出血迹......
吴德财神色惊恐的瞪大了眼眸,疯狂的呜咽着,扭动起身体,想要躲避。
然他浑身都被铁链束缚着,避无可避。
而江晚棠素日清冷绝色的面容,此刻如染上了血腥的红。
喷溅的血珠溅上睫毛,将她的视线染成暗红。
随着她残忍可怕的动作,身后目睹这一切的秦氏,江晚荷,江晚芙几人面色惊惧,吓得尖叫连连,就连站在水牢门口的冷雪都看得大惊失色。
大片的血色蔓延开来...
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