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
谢之宴清冷低哑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暗含着警告。
他自己口干舌『燥』,气息紊乱,一身『燥』热。
反观江晚棠,脸不红,心不跳,纯看戏。
谢之宴满心不解,他不是没见过这种类似的场面,但他向来都只是觉得恶心污眼,除此之外没有任何怪异的感觉。
为何偏偏今日,这么热呢?
难道是这柜子太闷,太热了?
江晚棠想扭头去看,却又被谢之宴一把摁了回去。
于是江晚棠便继续往柜外看去。
谢之宴低沉微哑的声音再度响起,带着几分咬牙切齿。
“江晚棠,你不害臊的吗?”
江晚棠毫不客气的低声回怼:“与你何干。”
外头榻上两人越发孟浪,一张木榻咯吱咯吱作响,就连四周的纱帐都剧,烈摇晃了起来……
谢之宴到底是个正常的,血气方刚的男子,尤其这柜内狭小的空间内,江晚棠身上诱人的馨香不住的往他呼吸里缠绕。
他的身体越来越燥热,压都压不住。
柜子里本就闷热的氛围,再度升了温。
江晚棠的周身萦绕着谢之宴的气息,像山间松木,林间清风,杂糅着几分雪松的冷淡意味,清冽淡雅,很好闻。
与姬无渊身上霸道,强势,夹杂着龙涎香的冷冽气息不同。
但她还是更习惯姬无渊身上的气息。
没一会,外面的动静便偃旗息鼓了,本以为的狂风暴雨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江晚棠怔了怔:就这?
从进门到结束,算起来都远不如狗暴君的半个吻时长。
啧啧……
见榻上的男人没了动静,谢之宴忍无可忍,闭着双眸冲了出去,仅凭听觉擒住了男人。
在男人想要呼救前,一把泛着寒光的锋利匕首抵在了他的脖间。
榻上的『光』溜『溜』的女子吓得欲尖叫出声,被江晚棠及时捂住了嘴。
江晚棠捡起地上的外袍给她披上,调笑道:“乖,小美人,不出声我就放过你。”
女子用力点了点头,江晚棠松开了她,将一锭金子放到了她的手上,拍了拍她的手臂,道:“穿好衣裳,去外面守着。”
“今日之事,你什么都没看到。”
“听懂了吗?”
女子仓皇点头,颤声道:“是…是,懂了。”
说罢,女子便立马穿好了衣裳,走了出去。
待她走后,谢之宴方才睁开了双眸,一双漆黑锐利的眼眸,似笑非笑的看着江晚棠。
“看样子,江二小姐似乎对青楼这套很是熟悉,没少逛窑子吧?”
江晚棠漫不经心的笑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谢大人哪里的话,我一介弱女子,怎么会来青楼这种地方。”
“我这头一次来,还是托谢大人的福呢。”
若不是那日在寻欢楼亲眼目睹了她当众撒钱挑小倌,还真是容易信了她的鬼话。
这诡计多端的野狐狸,嘴里没一句真话。
弱女子?
谢之宴冷“嗤”了一声,凉凉道:“弱女子可干不出飞檐走壁之事。”
“你这一套也就用来骗骗陛下。”
江晚棠一双狐狸般的眼眸,笑意娇俏,没有言语。
心中腹诽:唉!这狗男人跟妖怪成精了似的,还真是不好骗呢。
啧,这么一想,暴君还挺好。
两人收起了玩笑之态,泛着寒意的目光看向了榻上裹着裘被的老男人,眼瞧着应当四十有余。
方才谢之宴已经暗自查探过了,是一位阉割未尽的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