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我也怀疑过他。”

她顿了顿,声音微微一沉:“可他不过是一个人罢了。那我倒想问问,他要如何在无人协助的情况下,数年间收集白骨,还要接着埋骨,又能在村里安然无恙地活到今日?”

几名老者的脸色,已经难看得像是抹了层灰。

李长曳继续道:“直到昨夜,我看到了那条暗道和渡口,看到这封书信,看到你们急着想把罪名往这小子身上扔。”

她偏了偏头,唇角似有似无地勾起一丝冷意:“那时候我才反应过来一个人,怎么能守得住这么大的

秘密呢?”

剩下几人脸色顿时变了,像是被人一把扼住喉咙。

李长曳眼神微微一冷:“或者说,你们全村,都是帮凶?”

此话一出,老者们的脸色已经彻底黑了下去,有的人攥紧了拳头,嘴角哆嗦着,偏偏又不敢发作。

李长曳却像是没看见似的,继续道:“昨夜,你们喊着要去报官,嚷得倒是挺凶。可你们怕的,恐怕不是我们出事。”

她一顿,冷笑了一声,轻描淡写地补上一句:“是怕你们这么多年给渡魂堂守着暗道的秘密被揭发出来吧?”

刘伯的眼角狠狠一抽,手指死死攥住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