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缩:“头儿,这也太晦气了吧!”
李长曳走近一步,目光落在那一排黑色木牌上,眸色一凛,心头微微沉了一分。
“在地下供奉牌位,可不是个好兆头。”陶勉的声音在身侧响起,语气中透着一丝凝重。
李长曳微微点头,心中已有判断。此地风俗,在地下供奉牌位,多半只有两种情况要么死于非命,要么便是有人刻意留下,不愿让亡魂安然往生。眼下这宅子怪事频出,这供桌上的牌位,怕是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陶勉负手站在一旁,神色淡然:“先看看这些牌位上的名字。”
李长曳看着那牌位,目光扫过最左侧的一个名字,缓缓开口:“刘……”她的声音压得极低。
陶勉接过话头:“看来这里供奉的是这宅子里的一家人。”
此时阿月走到最右边的一个牌位,仔细辨认后道:“这个好像不是刘,上面写的姚。”
李长曳走过去一看,说道:“看来这就是那铜镜的主人,姚氏女了。”
几人对视一眼,霎时安静了下来。
李长曳缓缓收回手,目光扫过一旁竖放的五具空棺材,脑海中某些线索渐渐连成一线。她微微皱眉,轻声道:“这五具棺材,恐怕与几个月前发现的那五具白骨,有着直接关系。”
阿月咽了咽口水,虽然心底有些发毛,但还是强作镇定,挺起胸膛道:“看来这趟,没白跑。”
过了一阵,李长曳的目光扫向供桌旁的那道紧闭的木门。门上嵌着一把老旧的铜锁,周围的尘土厚重,唯独锁孔处干干净净,像是近期才有人动过。
她走上前,伸手推了推,门纹丝不动,牢牢锁着。
赵霆见状,倒是颇有兴趣地摸了摸下巴:“要不我来试试?”
李长曳点点
头,还未来得及叮嘱什么,就见赵霆立马松开哑巴青年,抬腿就是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