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我主动说的,是阿月自己嘴快,你要是觉得不该让人知道,可别算在我头上。再说了,阿月也没立过什么保密的军令状,这可别怪我们。
她正想着如何补救,余光瞥见陶勉的脸色从晴到阴,嘴角的笑意也渐渐收敛。
李长曳暗道不妙,连忙开口转移话题,语速比平时快了几分:“那你们又是来查什么案子的?”
陶勉低头理了理袖口,抬眼看向她:“不过是奉命行事罢了。三个月前,多名官员无故死亡,其中第一个出事的,就是刘家庄出身的孙巡检。”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既然涉及到官员死亡,这案子便直接交到了刑部,我自然也就被派过来处理。”
赵霆站在一旁插话道:“可不!我家大人这段时间忙得脚不沾地,整日为这案子奔波,连觉都没睡好。”
陶勉眼神瞥了赵霆一眼,似有无奈,接着说道:“据我们查到的线索,孙巡检生前最后一次到过的地方,便是这刘家庄。”
说到这里,他微微顿了顿,目光扫向李长曳:“怎么,你们也发现了什么线索?”
李长曳没有立刻答话,低头琢磨起来。五具人骨的发现,余先生看到官服就发狂,而几乎同一时间几位官员出事。这些线索看似和刘家庄的案子无关,却隐隐透着某种联系。
阿月忍不住低声嘟囔:“这刘家庄是个什么地方,怎么什么稀奇古怪的事儿都发生在这儿。”
“陶大人,”李长曳沉声问道,“孙巡检事发前最后来过刘家庄,他是否提过来此的原因?接触过什么人,或者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
陶勉目光微动,缓缓说道:“据他的下人说,他是来处理私事的,具体内容没人知道。但奇怪的是,回家后他变得疑神疑鬼,时不时地喃喃自语,直到那晚突然自尽。”
李长曳听罢,目光更加深沉:“疑神疑鬼,这些症状,倒是和余先生有些相似。”
她眉头微皱,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快步走回屋内,目光在堂屋内来回扫了一圈。她停住脚步,转身问道:“你们到这刘
家庄时,村里的老人是不是对这大宅讳莫如深?”
陶勉站在一旁点了点头:“确实如此。我们初到时,村里的老人只说这里不干净,让我们别乱走。无论怎么问,都推说什么都不知道。尤其是提到这座宅子的时候,一个个像是见了鬼似的。”
“那可不是像,是确实见了。”李长曳冷笑一声,语气里带着几分意味深长,“这些村民闭口不言,是因为他们认为,这宅子闹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