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辞不在意的摆手,“输了也没关系,重要的是心意。”

还有一点小心思顾辞没说,那就是龙舟竞渡,掌舵者皆披发文身,念兮都有了他,怎么能再去看旁的赤身男子!

秦朗缓缓竖起大拇指,“还得是顾爷你啊,我真是服了,你肉麻,你了不起!我要是小表妹,准保感动落泪,哭着喊着要当场嫁你。”

“你胡说什么?”这话温清珩可不乐意听。

裴俭瞥了秦朗一眼。

顾辞语气也不好,“我不用她感动,只想要她开心。”

这又不是道德绑架,男子做些感天动地的事情,好叫女子妥协。他不想给念兮压力,只想陪她一起做她喜欢的事情。

秦朗自知说错了话,且裴俭那一眼看得他心肝乱颤,只能胡乱道,“行行行,你是情圣。不过你也当真豁得出去。”

顾辞的门第出身,除了皇亲贵胄,满京城中没几个能贵过他的。以往不论是龙舟竞渡,或是跑马、击鞠,他们这些人,不过是赏下彩银,添份彩头罢了。

抛下身份与一群船夫竞技,能做到这一步,实在难得。

“还好。”顾辞对此并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