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到底对这话不服气,“我妹妹才不稀罕呢。”

秦朗胡乱点头,心思却早已跑远。

时章对妹妹,那可是此心昭昭,日月可鉴。远的不说,单那回刺杀,时章是连命都豁出去的人。

便是他,都为裴俭对妹妹这股执着感到心惊。

他从前以为执着是有期限的,一年已算长久,至多两三年,总有激情退却的一日。

一段看不到任何希望的感情,谁又能坚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