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却还有心情安慰她,“别怕。”

“念兮,别怕。”

念兮知道,但凡裴俭还有一丝气力,但凡他能坐起来,但凡他受伤没那么重,就不会只是靠坐在那儿。

裴俭啊,永远是做的比说的要多得多。

他没动,是因为他真的已经动不了了。

念兮快速抹掉涌上眼眶的泪水。

这时候哭是最没用的事了。

她用裴俭给她的匕首将衣服撕开,绑在他受伤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