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泉春的‘矿’呢?”

直到听见“泉春”二字,萧恂才终于正视面前的女人,是他小看这女人了。

他眯起眼睛,端起茶盏一饮而尽,随后才缓缓笑道,“婉儿当真是叫人意外。”

许宛歆垂首,柔柔一笑。

陆闻笙来时,萧恂脸上还挂着尚未消退的戾气,扭头看过来时,满脸烦躁。

陆闻笙对此见怪不怪。

这一向,萧恂皆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