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呢!”

荀书玲沉默,隐隐觉得婉儿说得不对,又不知究竟是哪里有问题。

可说的次数多了,她便也觉得温念兮可恶。

靖王被禁足,她被娘娘和夫君不喜,还有她那可怜的孩子,都是因为温念兮。

是温念兮害了他们!

于是荀书玲头一次接话道,“我如今养着身子,也出不得府,否则,定要给此女几分颜色,叫她长长记性。”

“表姐的苦楚我都看在眼里,”许宛歆面上温柔不减,“表姐别急,我总是在外头的。”

……

顾辞接到京中传书,得知念兮被靖王欺辱,险些强纳入府,不得不当众宣誓终身不嫁以自保时,已是上元灯节。

他从来不知,原来人心慌到某种程度时,是真的会抖。

他难以想象那时的情形,他的念兮,面对皇权的压迫,皇子的强逼,会有多恐惧,多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