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痕迹的接话道,“是有些见外。不过毕竟才认识不久,也有情可原。不像言礼,咱们打小看着他长大,就跟自己家的孩子无异。”
念兮也注意到周言礼的不自在,轻笑着与他道,“回来的路上买了蜜饯鸡头米,我记得你爱吃这个,等会儿多吃点。”
周言礼抬眸,脸上带了点笑,“多谢姐姐。”
各自净手更衣。
温府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席上说的仍是今日白天的事。
周言礼道,“那无赖既是当街行凶,即刻报官最好。”
“时章说这件事交由他去办。”
温父如今对裴俭十分信服,抚须笑道,“时章当时便道破了那泼皮的父亲是谁,他是都察院佥都御史,监察百官,这件事交给他准没错。”
李氏听罢说起人情世故,“等此事了,定要好好酬谢那位裴郎君,备下厚礼才是。”
温父内心不以为然。
他自觉自己与裴俭乃忘年之交,实不必在意这些外物。可夫人发话,却也不好不从,只能敷衍道,“我自晓得分寸。”
温清珩对此就更加不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