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一处。奴才也是听人说,她喝多了酒,勾着平阳长公主之子乱来……”

“在哪里?”

“西,西苑前头的树林,那株百年银杏树下。”

裴俭眸光暗沉如墨,明知道该将这两个长舌的宫人治罪,可心脏却像是被一只手狠狠攥住,巨大的情绪起伏之下,喉头甚至难以出声。

这当然不可能念兮。

念兮并非毫无酒量,念兮不是毫无防备之人,念兮不会……

可是,可是。

前一世在他们府上,念兮尚且遭人暗算,他已经害过她一次。

裴俭一阵心痛如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