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管用,咁易?”

陈浩南回答,“自然不够。不过作为我大佬,无论如何都会护住自己的细佬。”他稍有停顿,随后指着靓坤,接着说,“同样,假使你对付我,我的龙头也不会袖手旁观。”

他按照之前乌鸦所说:看似是死局,但能找到漏洞,把锅扣到靓坤头上,困境即解。

突然被点名的靓坤这才想到自己是洪兴龙头,慌乱之下赶忙还口,“你痴咗?自己做的衰事,仲要我料理后事?”

浩南面不改色驳回去,“作为龙头保护细佬,系最起码的义务,如果都冇人保护,我們做细佬啲,点解仲出来行?”

靓坤被这一套冠冕堂皇中透着无赖性质的言论打得愣在原地,他自然想破脑袋都想不到是乌鸦在背后出谋划策也极像他的风格。

孙庸在一旁静默了数秒后,发话了,“个衰仔讲嘅都算有几分理,我出来行多年,都算个讲理人。靓坤,你畏畏缩缩就冇义气啦。不过天收这件事,已经同山口组约好,点都要畀我个交代,靓坤你点睇?”

靓坤先下脑袋空空,哪有什麽计划,随口说道,“冇办法,噉就请求山口组延期喽。”

孙庸听完大为失望,破口骂道,“扑街!亏你还是龙头,这么丢脸的话,仲讲得出口?”

靓坤缩在一边嘟囔,“我D智慧只咁多咗。”

陈浩仁这时主动开口,“这件事我都会负责,既然天收唔得出战,这场比赛有我顶上。”

孙庸投来意外中带着些赞许的目光,可靓坤却即刻阻止道,“你食咗过期春药?学人打拳?”,他又响了嗓门,“日本人能打得你只剩下个头骨啊,唔去好丢我洪兴面”

“我天收的事,从来唔需要任何人帮,只一个条件,昨天那个女人,我要见她。”众人循着声音看去,原来是天收从里面走了出来。

一听这个怪物一般的男人要见丁瑶,山鸡突然紧张起来,“你想点呀?”

天收面无表情回应,“我冇任何不轨嘅企图。”

山鸡不相信天收,直接拒绝,“冇得倾。”

双方气氛瞬间紧张起来,可面对比自己高两个头的巨人,山鸡居然毫无畏惧。孙庸打破了二人的僵持,问,“天收,你有无信心可以赢?”

天收胸有成竹,“我上擂台几时输过?除非我死。”

有了这种堪比军令状的保证,孙庸才算是吃下定心丸。他转头对陈浩南和山鸡说,“天收只想见那个女仔,都冇其他要求。你放心,她安全,我来承诺。”

山鸡还在犹豫,可陈浩南已经拍板,说信他孙庸那么一次。现在人为刀俎,己为鱼肉,他們根本没有谈判的资本。见对方同意,天收像塑像一般冰冷的脸上居然出现了一抹诡异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