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口。

“冇嘢”,黎式摇了摇头,选择不告诉他这些,随口编了一个理由,“可能这几日,我睇咗太多恐怖小说。”

乌鸦挑了挑眉,明显是不信她说的话,但既然见她不愿意说,也不想逼问,“早同你讲过,少看点那种书啦。”

“你几时同我讲?”

这回轮到乌鸦哥心虚了。什么时候?当然是从前,可这话,他也说不出口,便也随口搪塞,“就前几天啊,你记性不好,我不同你计。”

鬼知道她瘫软在他怀里的时候,他有多害怕,他失去她太多次,看她毫无生气的样子太多次,煞神如他,竟也学会了害怕这种心绪。

哪还存留什么旖旎的情欲。

她之前躺在医院五个月,乌鸦便把她的忽然昏迷,归结于她过去的伤还没有好全,不过看她现在这个样子,应该是没什么大碍了,放下心来,翻身下床。

黎式在身后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角。

乌鸦疑惑回头,面对此情此景,刚浇灭下去的热欲,又蠢蠢欲动起来。

“点嘛?唔舍得我走?”

黎式脸红了一瞬,嗔怪他一眼,自顾自道,“我同贺大少冇乜嘢嘅,你也无必要生气。”

她在解释,换句话说,她在哄他,乌鸦听得出。

他从前哪配得她这般的软语轻调,心下便立刻软了一片,回身牵过她的手,放在自己手心里揉捏,语气也柔了不少,道,“我冇生气。”

黎式愣了一瞬,他没生气,那干嘛要黑着一张脸,去后院抽烟,又干嘛要...那么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