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波动的峰值都手写着他的名字。
梁承闭了闭眼睛,转回身,乔苑林紧抿着唇珠僵立在那儿,头顶浓云艳烈得像一丛火,寸寸低垂,灼烧吞噬着少年的身躯。
梁承奔过去,抓住乔苑林的手拖回家,楼梯黯淡,他在拐角处松开手。
都哑巴了,陷入难堪的僵局,乔苑林的大眼睛麻木地张着,抢下报告单藏在背后。
门锁响了,王芮之急急走入玄关,她记得卷闸门落着呢,谁给掀开了?
楼中死寂,老太太径直进店内查看,被满地狼藉所惊,折回来在楼梯下一抬头,又叫昏暗中的两人吓了一跳。
“苑林?”王芮之问,“什么时候回来的,你开的门?”
梁承侧身挡住受伤的手,说:“是我开的。”
王芮之狐疑道:“那些胸针怎么回事?”
梁承说:“我好奇,不小心打翻了。”
这场面实在诡异,可惜黑黢黢的瞧不清楚,王芮之问:“宝儿,你怎么不说话?”
乔苑林绷着嘴角,稍一松动恐怕要撇到下巴去,他一声不吭地上了楼。
“这孩子……”王芮之经验老到,“小梁,你们又闹矛盾了?”
梁承没撒谎,只说,怨我。他上楼走到乔苑林的房间外,一扇门相隔,他透视不出乔苑林背地里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