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抬不动了,脑袋一栽,直接把脸埋进了梁承的掌心。
又烫又痒,梁承忍着没掐一掐这张脸。
乔苑林用嘴把药衔了,喝下去,顺着床头滑回被窝。他探出一根手指勾住梁承的衣摆,撩了一下。
梁承拂开他:“有劲儿了?”
乔苑林说:“你的伤没事吧。”
梁承掀起上衣,一大块纱布贴在肋下,洇着点血。乔苑林思忖,要多添一条疤了,那些旧疤也是这么来的吗?
当夜,两间卧室的门没关。
梁承在枕上一侧身就能望见对屋的床,他听见乔苑林咳嗽两次,起夜一次,天将明时说了一句不清不楚的梦话。
第二天乔苑林烧退了,但没下床,躺到周一还请了一天病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