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 梁承捉住了他,手指骨节分明,像一把铁锁扣在小臂上,他越挣,被钳制越紧,两个人挨得越近。 等近在咫尺,梁承的低音落下来:“跟踪我?” 乔苑林反驳:“我们又不认识,为什么要跟踪你?” 梁承说:“在鞋底抹黑泥,你不嫌脏么?” 乔苑林继续嘴硬:“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梁承问他:“怕不怕被杀人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