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这样。”
乔苑林反而不好接腔了,他猜梁承在英国念书时一定很出众,不过也很难以接近,大约就像伦敦的阴天。
滑过一排发件人,他纯属好奇地问:“那你在英国有什么难忘的人吗?”
梁承想了想,回答:“有,一个中国男人,叫约翰。”
乔苑林骨碌起来:“为什么难忘?”
“因为……”梁承将固定带子扣紧,低声坦白,“我跟他经常见面,从一个月两三次发展到每周两三次,课业忙的时候没空,就会想。”
乔苑林消化着:“你之前怎么不告诉我?”
梁承道:“你也没告诉我周晴对你表过白。”
“这么说那个约翰对你表白了?”乔苑林砸一下床,“你好牛啊,男女通吃,你见不着就想,怎么不留在英国跟他一起啊?”
梁承将行李箱合住,眉梢漫上得逞的笑意,回答:“别瞎说,人家约翰早结婚了。”
乔苑林骂人:“你居然在英国当小三,我在北京可是清清白白。”
梁承起身撑住床沿儿,倾向乔苑林面前,说:“约翰是一家中餐馆的老板兼大厨,宫保鸡丁做得尤其地道,每星期不去吃两顿我就胃疼。”
“……”乔苑林气死了,“你又耍我?!”
乔文渊打门外经过,梁承利落站好,眨眼间已是命令的口气:“乔治,限你五分钟搞定,上床睡觉。”
第二天早晨,密云堆在天际,好在预报北京是个大晴天。
乔苑林跟同事约定在航站楼门口汇合,梁承开车送他到机场。劳模组长已经到了,他松开安全带,车门“嗒”地解了锁。
叮嘱的话一路上说到烦,梁承伸手摸摸乔苑林的后脑勺,说:“行了,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