竭力忍耐的模样,那份在意,令他歉疚又快慰。
他自己也担心,万一真在那时候犯了病,他岂不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
“靠。”乔苑林抄起文件册砸在头上,“别琢磨了,傻逼。”
鲍春山从办公室出来,在讲电话,态度罕见地和善:“张老师,您说得对……我没逼他,是这孩子不严格就不上进,我是他妈,我了解他。”
乔苑林撩起一眼,估计小乐在学校顽皮了。
“我不是虎妈,就算是又怎么样?虎毒不食子!”鲍春山强忍着,“小乐的确起步晚,但我要求他年级前十怎么啦?您觉得他做不到?”
好家伙,乔苑林心说,小乐那脑子考年级前十?
鲍春山进了茶水间:“什么压力不压力的,我又没让他一步到位,我说的是循序渐进!”
乔苑林顿觉醍醐灌顶,产生了一个想法。
周五,梁承的车送去保养了,下班搭地铁回明湖小区,在门口碰见乔苑林下车。两个人每天会聊微信或打电话,不过这几天没有时间见面。
乔苑林忍不住笑意:“难得你准时下班。”
三尖瓣闭锁的患儿情况好转,梁承心情不错,拿过乔苑林的包,说:“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