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就是！”

林小野咬着她这点不放，颓然又悲愤。

“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呢？”

酸涩的眼睛一眨，两行泪便从眼睛里直直滚下来，重重地砸在了叶琼真颈项上，惊人的滚烫。

紧涩的疼痛从心口蔓延开来。

叶琼真已在不知不觉间认定自己是林小野的保护者，林小野掉下的眼泪就跟刀子片她的肉似的。

“你觉得我说的是儿戏，是这样吗？”

林小野的目光里染上了悲凉，她明亮的大眼睛黯淡了下去，情热的绯红也从颊边尽数褪去，露出她苍白的底色。

“那我要告诉你不是的，如果你不爱我了，那我也没有活着的必要了。”

她无力地塌下肩膀，闭上眼睛大颗大颗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的瞬间，叶琼真心都给揪了起来。

捡起衣服披在她肩上，叶琼真有些心累，不是讨厌也不是厌倦，单纯只是因为少年人的紧紧逼问和无尽的眼泪。

她擦着女孩脸上的泪，低声道。

“如果不心疼你，不会一次又一次地让你靠近，纵容你。”

她扶着林小野的肩预备着要坐起来，却被猛地睁开双眼的林小野按倒。

“只是心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