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需要，做你觉得开心的事情。”

这对林小野来说是一个困难的问题，眼睛里充满了疑惑和茫然。

卷起的裤管松垮垮地滑了下来，一边堆到了脚踝，另一边却挂在小腿肚上，袖子也差不多，柔软的褶皱如涟漪般漾开，后颈蒙着青色，是过分细软的新长出来的头发。

林小野想了一会，突然眼前一亮。

“那可以跟你一起工作吗？”

话音刚落她就窘了，右脚尴尬地踩着左脚脚背。

“不，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工作，我在旁边写作业。”

“好啊，那跟我走吧小美女。”

连句玩笑话似的”为什么”也没问，叶琼真爽快答应，因为林小野满眼都写着”我想跟你待在一起”。

林小野刚开始是被回应的欣悦，听到那声”小美女”后心情一下就低落了。

她有些难过、羞耻地低下头，声音闷闷的。

“小姑姑你不要叫我小美女，我不好看，不是小美女。”

她不是客气，是真的觉得自己不好看，像个满脸苦相的干瘪猴子。

以前林佳人看着她总是会皱眉，当着她的面也一点不避讳，满脸嫌弃、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