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地回忆了一下,可想了半天,却怎么也想不起当时的场景,只能作罢。

他拿起勺子舀了一口,汤汁温暖,入口清香。

他正喝着,耳边传来秦知悯的声音:“之前的那些文物贩子,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梁馆长说,程聪他们交代得很快,但他们知道的信息有限,他们只负责替上头出货,真正的幕后主使并没有露面。”说到这里,他语气略微沉了些,“还有程聪的那位老大,像是提前得到了消息,已经不见踪影了。”

“跑了?”秦知悯的眉头倏地皱起,“接下来的日子里你一定要格外小心,这群亡命之徒没少有睚眦必报的家伙。”

“我会的。”叶云樵点点头应道。

但是秦知悯还是没放下担忧。

早餐过后,两人站起身来。

叶云樵刚迈步向门口走去,就被一只温热的手拉住了手腕。

他疑惑地回过头,只见秦知悯的目光落在他单薄的风衣上:“穿太少了。”

还没等叶云樵反映过来,秦知悯就已经吩咐人取来了一件剪裁利落的羊毛大衣。

大衣刚拿到手,秦知悯便熟练地动手替叶云樵脱下外套,动作利落自然,完全没有给他任何拒绝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