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急促、额间满是冷汗。
那种颤抖,不是源于寒冷,而更像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
“到底怎么了?”叶云樵的声音放得轻缓了些,他抬手轻轻拍了拍秦知悯的背,“我在这。”
然而,秦知悯没有回答。
他将脸埋在他的肩窝,双手扣住他的肩背,像是生怕稍一松手,他就会消失。
他刚刚看到叶云樵的模样,白衬衫上染满了朱墨,红得刺目。
而这一切,正在与某个他曾无数次于梦中惊醒的画面重叠
北雊城外,风雪如刀,冰天雪地中,阿樵的身影缓缓倒下。鲜血洇透了他的衣衫,与大雪融成刺眼的红白相间。
那个画面像钉子一样刻在他脑海深处,扎得他头疼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