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解释今天的事。”

“嗯?”他撩目,神色看似仍旧温柔,可那沾着朦胧湿雾的眼中却半分笑意也无。

谢观怜看不出他究竟是否介意刚才的张正知,但还是向他解释道:“其实刚才我原是与月娘在北苑的亭中散心,他正巧在那里查案,说要问我情杀一案,故而带我来这里,只是我没想到你竟也在。”

他敛着眼帘认真倾听,唇角维持浅笑,愉悦地想起这话已经是她第二次说了。

谢观怜面不改色地睁着黑白分明的眸儿,双手搭在膝上,等他回应的仪态像极了摆在架上精致漂亮的不倒翁娃娃。

沈听肆凝着她,颇为善解人意地颔首:“他与你是旧友,无论是查案,还是叙旧都是理所应当的。”

语气温柔如清冷玄月,体贴,平静,没给她一丝难堪,情绪把控得恰好,谢观怜时常觉得与他相处,似乎从不觉得累人。

如此善解人意,又大方的情人,实乃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谢观怜忍不住双手捧起他的下巴,亲上他的唇。

沈听肆没想到她会倏然做出这般行为,表情微滞,下意识伸手将敞开的窗户阖上。

她恍若未觉般欢喜地蹭了蹭他的鼻尖,软腔道:“悟因是我遇见过最好的男人,我只喜欢你。”

他按住她的肩膀,侧头将两人距离拉开,“方才檀越说有不懂之处,是哪几处?稍后我便要去罗汉塔,还有几刻钟的时辰。”

他虽然看似还和平素一般冷静,但冷白的脖颈却浮着薄粉,一眼便能看出来他很喜欢刚才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