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与怜娘说会子话,不进屋,今儿陪我一起去北苑品茶可好?”

谢观怜望着她脸上咳出的红晕,颔首应允。

北苑的琥珀冰随这几日的暖阳,渐有些融化之意,已无人再在冰上嬉戏,所以北苑显得清冷异常。

来时都没有人。

“娘子坐这边。”小雪扶着月娘坐在垫上。

月娘坐在谢观怜的对面,语嫣柔柔地望着她,“这几日我都卧病在榻,还没问怜娘,那日你被大理寺的人唤去没事罢?”

因大理寺的人知晓住在明德园的寡妇,所以传人前去时没有很大的动静,但每个当时没在场的人都被拉去审讯了。

月娘不知她其实连佛堂都没有踏进过,所以才会关切询问。

谢观怜摇头:“无事,还没走进佛堂,里面的人便说已查明我与此事无关,不用进去审讯,所以我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