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望向他的剪秋眸弯似月牙:“想与你说昨夜没有说完的话。”
无论他怎么躲,她都能黏上去。
这次他似彻底没了脾性,轻叹地由她把玩:“昨晚已经说完了。”
“没有。”她露出得逞地窃笑,正经地抬起头和他对视,“你没说昨夜为何会……”
她踮脚将石榴红的唇脂印在他的下巴上,盈盈杏眸中盛着狡黠,“这样对我。”
昨晚可是他在她即将离去时,又将她拉在怀中压着亲吻的,所以现在她不可能放过他了。
沈听肆露出的温柔笑意不改,微侧了头,腔调平缓如初:“檀越说的,病了。”
“那你……是给我治病吗?”她松开他的手指,掌心贴在他的胸口。
如同晨时第一声沉长延绵的钟声,一声一震动尚未止,另一声又接踵而至而至。
她惊讶地发觉他的心跳好快。
沈听肆由她贴在胸口没有说话,
谢观怜对他无辜地眨眼,问他:“可我之前也和悟因说我病了,你怎就没有想过帮我,唯独现在这一次帮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