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被放下来脚下便一阵酥软无力。
她似差点就要跌在地上,手指连忙攥住他灰白的袍摆。
沈听肆见她赖在面前的羸弱姿态,好脾性地问道:“是站不稳吗?”
徐徐如雪的腔调带着温凉的斯文,问她一句不过是见她起得艰难,按例一问,不见得有多少真的关心。
身后的小岳见郎君这些年待在迦南寺,真养了一身疏离的佛骨,心下微叹。
家主想要郎君娶妻生子的愿望,也不知何时才会落实。
谢观怜脸上浮起几缕尬色,老实下来,小声说了句抱歉,装模作样地想往旁边倚去缓缓。
但她脚腕应是扭伤了,此刻委实提不起力气,勉强试了几次眼眶沁出湿雾,还是又无力地跌坐回去。
她坐在地上拉着他的衣摆不放,时不时还用幽怨地看着他,姿态可怜又柔弱。
立在身后的小岳看得抓耳挠腮,恨不得上前替郎君将她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