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在外打仗,耳朵聋了,再度提高嗓音:“这玉佩并非是小妇的,从未见过,不知军爷是要问何话?”

话毕她发现眼前的男子,看她的神色带上审视。

竟说不识得这物件儿,难不成忘记了是自己丢给他的吗?

拓跋呈蹙眉打量眼前玉颜被帷帽罩住的女子,断定她并非是忘记了,而是见他拿玉来问,以为他是来诘问,故而咬紧话头不松不承认。

毕竟她都已嫁人了,若是被夫婿晓得终归不好。

但她既已嫁了人,为何还这般不安分的来勾搭他。

拓跋呈冷哼一声,面无表情的将玉佩握在手中,负与身后,周身气息不悦至极。

谢观怜窥他又不讲话,心忖不稳他这是何意。

“许是我认错了。”拓跋呈睇一眼她藏在轻纱下不安的神色,心中虽不悦,却没打算过多为难她。

谢观怜悄然吁气,恢复端庄的姿态对他欠身行礼。

女人从雾白的透纱中,不经意露出的纤玉指节犹如白葱。

拓跋呈目光落在上面,脑中想起方看见的那双眼,不知为何心里陡升郁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