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是如此。”他眼底露出了之色,旋即又慢条斯理地问:“后山寻常无人,不知檀越是要去作何?”

不将她扶起来,反而问这些。

谢观怜有时候真的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但他生得委实不像那等皮相慈悲,心肠漆黑的伪善之人。

她只当他是还没有想起,双手撑在雪上,冰凉的雪让眼眶中的热泪坠在睫羽上,冷得嘴唇发白:“其实我是来寻法师的,但刚才没有找到人,正准备下山的。”

“寻我?”他睨她明显的暗示,侧目拾起一旁的枯木棍递过去。

谢观怜看着近在眼前的木棍,心中虽失落他没有用手扶,但好歹比方才冷眼看要好多了。

她伸出冻得僵硬的手指,攥住木棍勉强起身,对他扬起苍白羸弱地笑:“多谢法师,其实我来寻法师是又有不懂之处,以为你会在这里,所以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