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她动情得发烫,他隔着布料开始或轻或重地蹭,语气含糊不清地安慰她:“怜娘,别着急。”

她并不急迫,而因他每一下的重力,酸胀的快意如潮水般不正常地涌来。

这种熟悉的情动如同之前被他故意放出去,在抓回来的那一夜,对他有着强烈的渴望。

但她身上的蛊早就已经被她骗着解除了,不可能还会有反应。

应是只一场梦。

不然他为何会出现在此处,周围全都是拓跋呈的,他不可能再如之前那般避开所有人进来,所以一定是梦。

谢观怜只当做是一场梦,意识迷离地回应他的吻,舌根被吮得发麻,也忍不住抬身去迎合他,以此换得更多身体上的快.感。

这场缠绵悱恻的吻,让她快要窒息了才停下。

两人拥在一起彼此紊乱地喘息,沈听肆温柔地抚摸她,让她即便是停下交吻也能得到满足。

她动情得委实厉害,不用去看便知道。

他的手上全是在浴桶中铺满花瓣,淡香随水而散发的甜蜜黏汁。

让她在手中软过一次后,他才再度将她彻底发软的身子拢在怀中,抱起她又换了一个地方。

房中的每一寸地都应有他与她纠缠的痕迹。

所以他将谢观怜放在窗边的长凳上,让她以敞开双膝的姿势靠在墙面上,他则如虔诚的信徒,握住她粉红的足尖,跪在她的面前一寸寸地膜拜她。

“怜娘连一双莲足都生得这般勾人。”他在将要品尝前,还不忘抬起泛红的眼皮,俊美的脸上明显带着对她的埋怨。

她无时无刻都在勾引他,引诱他,为了得到他不惜骗他,如今又想要抛弃他。

世上哪儿有这般好的事?

她坏,她满嘴谎言,他也一样,所以两人天生就应该在一起的。

他敛下长睫轻吻漂亮的脚趾,抬着纤细腿在慢慢地往上吻,每吻至她痉挛他便轻轻地咬她。